时差长,现充忙,不混圈,鲜磕粮。信号不好,网墙很强,咸鱼一只,喜好摸鱼,自给自足,随缘产粮,有生之年,坑定填完,不时撒土,随时被墙,

【枢零】关联(XVI)忍X一缕



五感相连,共生关联,强强联手,互怼互撕互撩,炮龘友(?);
R18,DSM-5 性龘瘾,SO-OCD性龘行为强迫症,PTSD创伤后遗症;
原作设定为依据,李土死后50年半架空;
君主x血猎协会长
长尾猫和踩尾专业户日常

【关于阿福改版】
改版后,需要佛系仙人们的帮助,否则就没有办法让潜在新读者看到更新…所以拜托了🙏请不时冒泡!
希望喜欢

【本次更新】
咖啡糖
稳稳发展一点感情戏。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拉近距离。慢慢的,一点点向着双向暗恋发展。

这篇能直接发文字也真是久违了。


【正文】
# (XVI)忍X一缕
## 51
赤色视线上下打量眼前完全不适合深秋的着装,暗挑了眉,随意的问话浅淡,不过随口一提。
“怎么不穿件外套?”

仅由墨色衬衫、浅灰色牛仔长裤包裹的颀长身影沉默地锁了皮箱,淡漠扫了眼自己单薄的着装,走向门口,答得同样云淡风轻。
“已经破破烂烂,被血浸得没法穿了。吸血鬼的体质不要紧,走吧。”

药物刺激下大量的精神体力消耗耽搁了太多时间,昏昏沉沉一觉醒来,竟已残阳如血,横铺天际。这间书写败笔,充斥着糜秽费洛蒙气息的客房,一刻也不想再多呆。

不会生病和不知冷热并非等同概念。
傍晚自窗帷探入室内的空气挟裹着寒意,即使身着外套也能通过关联间接感到渗入毛孔的冷意,脊背发凉,牙关寒噤,稍微松懈控制便会不自觉打颤。

收回余光,褐发始祖兀自侧身在床上摊开行李,抖出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披裹在削瘦的脊背上。
“穿我的。你冷我也会冷。”
听似温柔的话语一如既往地不容拒绝,暗透着压迫感。

轻眨眼睫,极为短暂的停顿后,银发青年理所当然地抬臂穿过袖管,收敛衣襟,系紧了腰带。
“既然如此,我就不道谢了。”

十分有锥生零的风格,一点都不可爱。

## 52
“你现在可以跟我去A镇了吧?”
目瞥身侧,始祖眉眼隐笑。
尺寸稍大的外套别有风韵,颇为潇洒,可惜有点兜风。
体格清瘦的银发青年和看上去一样,似乎是个很怕冷的人。蜷曲在袖子里的手指抓紧竖立的衣领,掩了面,自顾自地走,有些瑟缩。

“情报提及的地点,要去实地考察一下。之后可以。”
声音有些模糊,从挡了小半张脸的领后哈着与冷空气交汇的白雾。

真是完全不懂得照顾自己,原本还打算不穿大衣硬抗呢。玖兰枢偏头,笑得不明所以。
“线人黄了,协会的渣子给你设了局,目的地就算去了很可能也是埋伏。”

稍停了脚步,水雾随着不大的叹气声在空气中散开。年轻的协会长答得郑重其事,一边环视周围,一边摸出一张地图对比审视。
“那也得去。”

走向一旁的岔道,绕到树林的豁口,锥生零紧了紧衣领,作势就要往下跳。

“等等…你这是打算要做什么?”

眯眼瞄过被攥住的胳膊,这个男人似乎每次都挑准了肘关节下一寸的位置抓。
偏头望着手的主人,不悦蹙眉,猛力挣开手臂,答得一字一顿,凝笑的眼瞳满载着挑衅。
“抄近路。”

嘴角晕开的笑容阴沉,潜藏着雨霾风障,酒红的陈酿翻滚着危险的涡旋。
看来小猎人初醒时上演的戏码还未必全是演技,更是骨子里就傲逆得难让人享受片刻征服的快感。
“计划一路跳下山去?至于这么赶么?”

若说装腔作势的逞强让人气恼,此时不经心的下意识之举则更是忍无可忍。
反手圈擒,无需再忍,刻意‘偶然’地扶按坐骨神经着力,掌下诚实的抽搐勉强算得上大快人心。
“体力这么好啊?恢复能力真是优秀得让人艳羡。零君是缺乏常识,还是在暗示我不够卖力?”

挣开钳制的青年红了耳根,面容掩在偏长的额发下,仅能从领缝窥见一瞥抿咬的淡色薄唇。
“是你急着去A镇。要是临时收到电报有急事处理,再推迟可别赖我。”
口舌伶俐不减,倒打一耙,却也后知后觉地不再坚持,踱回正道上。

“你们协会没人了?什么急事动不动就要协会长亲自解决?”
“新旧交替期,是缺人手。新上岗的实习生质素不太过硬…一时半会儿派不上用场。”

人类的寿命便是如此,优秀的老一辈退下,中游骨干顶上,再紧赶慢赶培育新的工蜂。

前人类的协会长依旧是十七岁的稚嫩模样,唯独一双紫晶变得更加幽深,平添了几分老成持重。
沧海桑田的时代更替自然而然地牵起回忆,从师傅的葬礼到师兄的葬礼。这之后,大概就是旁观后辈的生老病死。

玖兰枢没有作声。在几乎静止的时间中眼观星移斗转,世事变迁,这其中的苦与涩只能由猎人自己慢慢去习惯。
和创伤一样,反复蹂躏同一个疮面,终有一日会溃烂坏死,反而再也感觉不到了。

与过往针对L-E的狩猎不同,除去近日以A镇为核心的新型变种L-E,血猎协会的治安维系以管制企图破坏和平协议的血族为主,与元老院架院晓负责的司法机构异曲同工,面对的多是L-C,偶尔甚至有L-B。
这自然增加了选拔培养新人的难度。
“A镇的变种,你可以逐步挑几批新人去练练手。只在训练基地模拟对战是练不出来的。”

走在身边的协会长,紧蹙了纤眉。似乎想说什么,随着张口的动作稍稍抬了头,情绪隐没于领下。最终只是不置可否地叹了一口气…
磨砺么…千锤百炼出真金的道理他并非不懂,只是难以面对折损的废料罢了。

与表面的冷面铁血不同,锥生零除了对自己狠,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刺猬般锐利的倒刺包裹着善良柔软的心,刺伤的,只有他自己。

“指派点还算有天分的苗子让骨干带着出去闯,其他的就看造化。活下来的,自然是可塑之才。在其位,谋其事。该狠的时候,必须狠,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耳边的话,让咽喉有些堵,肺泡被冷空气涨满,紧得发疼,呼吸一滞。

玖兰枢稍顿,径直望进清冷的紫瞳,那里面,有即使是他也无法再读懂的东西。

“比如你我。”
“就像你我。”

异色的瞳相隔对视,直到水汽在阴冷的寒风中氤氲扩散,消失。

## 53
“你弄两匹马就行了,雇辆马车是做什么?玖兰前辈真是娇气,比我还不能忍。”

赤红的眼眸有些幽暗,读不出情绪。压抑着尊严被踩踏的暴戾,却没发作。
寻着冷凛的字句,抛开冰凌锥刺,像是摸索到一块长久缺失的拼图,完整的画面呈现于眼前。

忍,这便是锥生零一直以来一切不自然言行的根源。

直接承受的不是自己,若非关联反应,从那具波澜不惊的伪装躯壳还真不会猜到,这孩子究竟有多能忍。
这样的身体状况要怎么骑马?

自尊受挫,身体不适也要在清醒后第一时间爬起,整装待发,执行任务。时间紧迫便考虑忍痛抄小道。
冷要忍,疼也要忍。
将自我欲求压缩向渺小的一点,一切靠咬牙硬抗。
为了不让他人担心而忍,为了建立协会长的威信,履行责任而忍,为了维护所剩无几的尊严而忍…

记忆中身高还不及自己肩膀的稚弱少年早已给他自己塑造了一具坚实的铠甲,冰冷带刺。从13岁起,每当他绷着脸言辞寻衅犀利,或许都是在忍,在藏,而不仅仅是装强势。

一向厌恶的伪装外壳似乎被置于不同的光线下,照得更加清晰,竟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
说怜悯是侮辱,钦佩或许更为贴切。

褐发始祖将青年推上车,沉默不语。
猎人心里淤积着一股亟待发泄的怨气,其下藏着伤。不爆发则毁灭,由着他冷嘲热讽,好过放任死寂蔓延。

“别来劲。拿着。”

“是什么?”
抛物线末端的牛皮纸袋温热,袋口冒着热气。

“食物。”

雪青色的瞳孔在纸袋上滞留,短暂收缩,便移开了视线,抿唇陷入沉默。

“吸血鬼的体质,已经不再需要人类食物?无需浪费口舌辩解,是否需要血以外的食物是因个人习惯而异的。你已经超过24小时未进食,且消耗了大量体力。趁热吃。”

窗外亮起了灯,不少餐厅反转修业的挂牌,领班笑吟吟地打开店门。相较车外的生机盎然,马车内却是静谧的,没有一丝咀嚼的声响。

望着依然毫无动作,似乎没有食欲的猎人,玖兰枢叹气,指了指斜靠在车厢上绑着铜铃的武士刀。
“你弟弟给你生命,可不是为了让你什么都忍得艰辛,连吃顿饭都犹犹豫豫。”

锥生零错愕抬起头,瞳仁微颤,圆瞠了眼。
“竟然…会听你…提起一缕。”

抬手拿起猎人腿上的纸袋拨开,露出烤得金黄的酥皮,将冒着热气的烘饼凑到对方嘴边。
“在负伤去见你之前,锥生君最后见到的,应该是我。自己拿着吃,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 54
木然接过食物,漂亮的紫瞳盈着满眼疑问直勾勾盯着自己,锐利的刀尖似的,催促般闪烁点点流光。

褐发始祖不慌不忙地微扬颚尖指向酥饼,待青年顺从地小小咬了一口,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机械性地咀嚼,下咽。才弯笑缓缓拉开篇章。
“我到达临时住所的时候,锥生君已经静候多时了,在玖兰李土的棺木旁。”

抽调回忆,眼瞳略暗。
“因为是我的棋局,为了让你作为最强猎人重生,我提到了双子的诅咒。但是他用平静的紫瞳望着我,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从闲那里。”

漫长的停顿中,赤红的双眼静望着手捧烘饼的猎人,直到他在自己的暗示下张嘴咬了一口,才微笑着继续。
“即使是我,也有无法控制的东西。人心,是棋盘上唯一无法预测的。我的棋局中,最出乎意料的除了惯性不按常理出牌的你,就是锥生一缕会爱上闲这件事。该说不愧是双子么,都是不服缰的野马。”

悠缓的声音如同沉静的巴洛克管风琴乐章牵动着心绪。锥生零静静咬着下唇,感觉指尖在纸袋上不自觉地颤抖。

“他在那里等我,为我打开棺材,等我结果李土,为闲报仇。可惜,即使作为始祖,我无法突破枷锁,杀死唤醒我的主人。就像多年前玖兰家遇害的那夜一样,只能眼睁睁目睹作为今生‘父亲’的玖兰悠在自己眼前化为灰烬。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除了,用我的血唤醒他的本体。”

卖着关子,示意猎人进食。他不时这样停顿,吊着对方,等待倔强的青年为了听后续而服软,然后像拗不过的小奶猫一样,象征性地吃上一点。

“我原本是挺瞧不起他的,弱小、天真、不自量力。但是在最后,我从锥生君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视线凝结于洁净的面庞。
“你们有很相似的灵魂,一样刚强,执拗。”

玖兰枢轻笑。
“你可能不会相信,锥生君也在下棋,而且在他的棋盘上,我只是一枚弃子。只身挑战李土,重伤再去找你是他自己的决定,作为替换战略。”

暂停中,他望着暮色里发亮的浅色眼瞳,诧异的光斑凝于其中,星星晶莹。

“作为你的一部分,锥生君得以亲自为绯樱闲报仇。间接迫你接受闲的血液,远离堕落的风险。得到原谅并和你再次密不可分。很厉害不是么…想要实现的三个愿望都按着他制定的剧本实现了。想要得到什么就自己牢牢抓在手里…而不去考虑代价。这点,他比你强。”

五十年,每闲下来都在不自觉想象最后的情景…终于知晓…经过最不可能之人的陈述。
结果和过程…哪个比较重要?
紫罗兰清浅的瞳孔微敛,疼痛的分量是不变的。

“至于第四个愿望,我想,他是希望可以作为灵魂的暗面,继续作为家人支持照顾你认真活下去的。是否要让它实现,在于你。”
目光在猎人手中停顿。
“再不吃,就凉了。如果你听话把那个吃完,我可以给你看血液中的记忆。”

康沃尔菜肉烘饼的馅料在口中化开,绵软的马铃薯配合着炖得酥烂的肉块有些暖,洋葱混合胡椒钩绕味蕾却有些辣。

“零,你应该感到骄傲,你弟弟是个很强大的存在,和你一样。”
面前的始祖指点着心口,如是说着。

锥生零低着头,小口吞咽,觉得眼角有些热,喉咙有些哽,或许是因为香辛料的缘故。

## 55
血液流逝,记忆输出。
褐发始祖有一下无一下抓揉着颈间颤动的银白脑袋,碎发细软,并没有金属的冷硬。
小巧的尖牙刺在自己颈间,或许为读取的记忆所震撼而不时轻轻颤巍。

在关联的吸血行为中品味着类似对喰的快慰,尖锐的牙齿铬磨着下唇。艳红鬼魅地在眼中不时闪耀,平复,又生。
指尖自颈发侧移,指腹下柔滑细腻,砰动着有力的脉跳。
有些想,试试看呢…

偏头的动作偶然蹭到猎人的眼角,有些温热、湿濡,却固执没有滑落。
红眸微瞋,含笑停止了动作,转而抚按意识到自己失态而欲挣脱的青年。

他很仓皇失措,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凌乱,双手在自己胸前推拒着,断断续续犹豫着是否要施力。挣扭使得一滴温泪挣离眼眶,落溅在颈间。
银发猎人僵住身形,怔怔不再移动。

暴露在锥生零眼前的自己一向是最真实,全无掩藏的形象。不论是狠戾还是冷酷都坦诚摊开。
为什么?或许是觉得他可以承受,又或许,只是希望他能接受。

而猎人一贯展现给自己的,却是最虚假的伪装,强撑着,离实际甚是遥远。

收揽手臂,让青年靠在肩头,待挣扎歇停。
“可以哦,不用忍。并不是脆弱妥协的泪,也没有谁在看。”

无关关联,洇湿的衬衫,细弱的呜咽,也许是短暂撕下强忍面具的一丝一缕,真正不虚不掩的锥生零。
TBC
咖啡糖虽然不够甜腻,带着微微的苦涩,还是希望喜欢。
(-_^)

ps:各位小可爱可能看出来了,这里题目的“一缕”是双关哦,除了锥生一缕,还是枢窥见的一缕零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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